严妍特别抱歉：“阿姨，是不是你还不肯原谅我们……”“这是怎么了？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
祁雪纯一看是程申儿，先是一愣，继而松了一口气。警局，刑侦队办公室，坐了满屋子的人，但没有人说话。

“秦乐！”严妍叫住他，忽然想到什么：“你既然知道这么多，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？”祁雪纯摇头，发现血迹的事暂时没必要告诉受害者家属。

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他们要了一个隔间，程奕鸣早已点单，落座没多久，餐点便被送上来。

一个提琴手在走廊上拉响了婚礼进行曲。程奕鸣挑眉：“你和秦乐过来，原来是搞调查来了。”

兰总想要给她穿小鞋，分分钟的事情。这个男人浓眉鼻挺，鬓若刀裁，下颚线分明，像一把锋利的裁纸刀……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，是他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睛。